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会很自然的看到左侧窗外的丘山。那冬天绿绿,夏天黄黄的堆石和累土。
美丽和雄伟可能不是当下语言规则对它的描绘,可它可能也不懂人类那种可怜的沮丧,它每天敦实的占据那块土地,以至于一个相对范畴的永久。
被各种美誉俗冠的名山,已经被人为改造的便于游览。修葺是对大自然的整容。
祖上古文人的描述那是教科书的真实,用《老残游记》导游怕是难以为继。
倒是那些没被整容的自然是原味的享受应当被人青睐。昆仑,喜马拉雅,祁连,以致许多未被注视的累土丘陵。
早年临晋过桂粤的十万大山,漫行过沂蒙山脉。虽然没有峨嵋之秀秀,华山之峻险,可他们的雄伟磅礴,耐得寂寞却是令人凌然尊拜。
山之形坐,河之源涌,那是大自然的选择。
人之生地,姓氏族裔,那是神灵的造化。
我们能做的是:善尚,礼让;教化于人本,积久于贵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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