汤教授来我家,我总是用一个浅蓝色透明玻璃杯给他沏茶。他是湖南益阳人,要喝浓茶,当我有时将云南普洱冲的太浓时,他往往是临走时要把茶杯连水带走,第二天再把杯子给我送回来。
老黄来我家,往往是自己带个水杯,不锈钢胆,仿竹外壳,刻有‘清华校友会’。
单先生与我们碰杯时,老式搪瓷缸,上面印有‘抗美援朝’字样甚是抢眼,虽然他的子女早就援美抗潮了。
杯子,一个历史的载体。
铜斛,玉杯,犀角,景德镇。
爱讲究的单位常常去大窑口烧制有本单位名字的瓷杯。
有人物专人专物。
现在旅行式自行车都带有水壶固定设施及设备。
婴儿的奶瓶一周可以换一个。
杯子,不那么珍贵了。它的价值已经转移?
我第一次喝龙井时,是战兢地被人提示而重视。
我在偏远山区,村妇热情递给我的是盛满凉水的葫芦水瓢。
牛奶,参汤,燕窝;井水,塘水,自来水。
水杯,很重要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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